念后,他们又更心疼起糯宝,直过来摸摸她的小后背,安抚着这宝贝疙瘩。

待上好了药,小糯宝蔫吧的像棵风干小白菜,趴在冯氏的怀里,就迷糊糊睡着了。

冯氏搂着闺女,轻轻拍着她的小腚,眼里的泪花就没有消散过。

怪她。

咋就没护住闺女呢。

凭白让孩子挨了一巴掌,真是咋想咋都难受得喘不过气。

姜丰年他们也一言不发,心里也跟下了油锅煎似的。

好在,吴大夫给了他们一颗定心丸:“没事了,糯宝只是会疼上几日,但好在没有伤到耳道和脑袋,只要连着抹药,脸上痕迹消得也快。”

闻言,姜家人可算是能松一口气,心里没那么堵了。

等在姜家门口的乡亲们,得知糯宝无碍,都能放心回家了。

宋老这时也有了几分踏实。

他微微颔首,知道今日糯宝需要休息,于是这就自己先回福善堂歇下,不再打扰姜家。

入夜后,村子里漆黑一片。

唯有姜家的正房灯火通明。

冯氏和孙春雪坐在炕头,手里打着毛线,姜丰年他们兄弟坐在炕梢,连呼吸都尽量轻些,李七巧搂着春哥儿,在地上轻轻晃悠。

全家都守着小糯宝,生怕她夜里起来不舒服,都好第一时间来照顾。

许是白天累大了,小糯宝这一觉睡得很熟。

熟到她左脸又肿了一圈,像半只发面大肉包似的,她自己都察觉不到。

睡梦中,小糯宝时而咬紧小白牙,气呼呼地踢着脚丫。

时而又啜泪哼唧,小声音奶兮兮的,噙满了委屈情绪。

待第二日天亮,姜家人全都满脸疲惫,顶着两只大黑眼圈。

冯氏打着哈欠,顾不上补觉:“糯宝都睡七个多时辰了,也快睡醒了,老二媳妇,咱俩下地,去做她爱吃的虾肉馄饨去。”

孙春雪也想帮忙:“娘,我也来弄,小姑子这两天吃地瓜饼吃得欢,这个我能做。”

早起,小糯宝一睁开眼,就看见炕上已经为她摆好了小饭桌。

上面满当当,都是她稀罕的吃食。

一大碗虾肉玉米馄饨,其中汤底还是用鸡汤吊的,一碟炸地瓜饼,外面裹着薄薄的淀粉,里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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